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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
宝如应一声,然后起身去收拾床铺。
整个房间只留下床头柜上一盏小油灯,陆二郎熄灭大灯,拿着两根红烛走过来的时候,宝如已经褪下外衣,爬到里侧被窝躺好了,此时正对着床帐发呆,也不知在胡思乱想些什么。
直到陆二郎点上红烛,吹灭那盏小油灯,宝如才意识到他在做什么。她连忙爬起来,看着床头柜一左一右两根红烛,红烛上还留着大大的喜字,她有些惊讶,随后就明白陆二郎要做些什么了。
她重新躺好,一直把被子盖到脸上,弯着眼睛笑吟吟看着陆二郎,刚刚那丝难受和不确定没了,这会儿只剩下甜蜜。
而陆二郎也确实如她所想,固定好红烛后,便道:“咱们的洞房花烛夜,有些简陋了,宝如可别嫌弃。”
以后有机会的话,还是得补给娘子一个,毕竟之前嫁给自己的时候,听说拜堂都是用的大公鸡,虽然是惯例,但陆二郎还是觉得娘子她受委屈了。
可如今条件受限,娘和大哥一家都在呢,他要是大张旗鼓的,也不知会不会给宝如惹麻烦,她那么傻乎乎的,陆二郎可不忍心看她受委屈。
宝如把被子拉的更高些,心里却甜丝丝的,小声说:“不嫌弃。”一点都不嫌弃。
说完,就拿被子完全盖住了脸。
嘻嘻……
陆二郎乐了,愈发觉得自家妻子笨笨的傻傻的,他笑了笑,紧跟着爬上床,挤进了宝如的被窝。
嗯……白天教了晚上实践,宝如不学会,他就坚决不罢休,陆二郎觉得,自己真的是最负责的夫子了。
两床被子,他却硬要挤在一处,可想而知有多挤了,加之他一上来便紧紧抱住自己,被窝里的空气很快就燥热起来,宝如觉得口干舌燥的,推了推他,却没推动,推人的胳膊便愈发软了。
“相公,你快出去吧。”宝如声音娇滴滴的,软的像是水,“你别呆在这儿了,好热呀。”
天虽然凉了些,好歹还是夏日的尾巴,如此抱在一起一动,两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的汗。
“热?”
陆二郎一挑眉,手往她腰带上伸,说:“脱了衣服就不热了,来,相公帮你。”
宝如拦住不肯:“嗨呀,你!”
陆二郎不动了,侧身挨着她睡,开始装可怜:“宝如,你忘记下午答应什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相公就想看看,不动。”
僵持了一下,宝如红着脸,开始脱衣服。
先是中衣,再是藕荷色的小衣,两层脱下后,就只剩下最里面一层肚兜。
红色的肚兜,胸口处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,牢牢裹住鼓鼓囊囊的两团,外部却露出大片莹润的皮肤,珍珠一样细腻,在床头红烛的映照下,仿佛发着光一样。
陆二郎喉结动了动,完全忘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了,直接伸手过去。
宝如委屈巴巴的看着那双伸过来的贼手,相公又骗自己!
然而,没等她闪躲,陆二郎便径直罩住了那两团,还轻轻揉捏了两下。
宝如“呀”的一声,身子忍不住又颤了颤,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,酥酥麻麻的。
她的脸更红了,想推他,手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,软绵绵的,根本抬不起来。
“相公……”
“宝如,你这里怎么鼓鼓的,跟我的不一样。”陆二郎明知故问,“你是不是偷偷藏了馒头?”
“没藏馒头……”
明明本来就长着的!
宝如眼睛满是水光,好委屈,相公不仅不守承诺,还冤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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