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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衣衫逐渐褪下,龙纹帐内李暄宇赤红的双目深情的望着身下少年。周昂月脸上红艳的如一朵怒放的蔷薇妖艳惑人,一双清澈的眸子因为虚弱和迷醉而微光灿灿,红唇半张着,一声声的唤着宣宇。烛光熹微,昏黄的光晕染了他的五官,只是雪白的肌肤上那些鞭痕如此明显,浓艳得像桃花一朵朵开在他身上,点缀了他的美貌。
一声低吟从李暄宇的喉咙里传出,他抬起周昂月的腿,顺着小腹一路吻着,双手不停的蹂着他鲜红如血的小珠,慢慢将他身拉起一直吻到花丛间那根已经直硬的花茎。花茎的前端已经渗出清汁,李暄宇毫无顾忌的舔了上去,周昂月伸手抵住他的头娇声叫道:“宣宇……别这样……我受不了……”
李暄宇从他两腿间抬起头,笑得温柔迷醉:“我想要品尝……小月儿的滋味呀……”周昂月仿佛猛然从迷离中清醒,清澈的眼中有晶莹的光辉。收回了手,只极轻极轻的说了一句:“但愿人长久……此情是仙乡……”念罢松开身体,迎合着移向李暄宇怀中。
☆、第二十三章 铜头鬼人上'修完'
周昂月轻极轻的说了一句:“但愿人长久……此情是仙乡……”念罢松开身体,迎合着移向李暄宇怀中。
美人在怀,李暄宇早已心醉魂迷,他迫不及待一路进入少年娇弱的身体。周昂月只觉胀痛了一瞬,随后便似跌进一个温暖的湖泊中随着那热浪上下起伏。这感觉亦苦亦甜,他忍不住细吟一声,脸上现出痛楚的神情。李暄宇道:“小月儿要不愿意,我这就出来。”周昂月半张着眼睛冲他点了点头:“宣宇,我……我愿意……”李暄宇笑了,在少年耳边轻吻几下。这时他脑中却突然闪过几幅画面,一会是黄泉怀抱着他的画面,一会是元太监抹着眼泪搀扶着他的画面,一会又是他所述被那些粗丑狱卒欺负的画面,这些画面交替浮现,令李暄宇力不从心,动作也僵硬起来。
周昂月立刻感到了皇帝的变化,他伸臂勾住皇帝脖颈,樱唇主动迎上深深的吻住了他。这是周昂月第一次主动吻他,少年青涩的舌尖激发了李暄宇从未有过的亢奋,他开始刻意不去想那些令他不快的画面,投入的拥住周昂月同他深吻缠绵。良久热吻停息,李暄宇见周昂月眉眼间都布上了一层薄薄红晕,越发情动,恨不能把整个人的化在他身上。周昂月轻笑着缠住他,眼若春水,好一种媚色逼人。李暄宇见了这般的他,只被引得身心澎湃,完全失去了理智般的动作起来。周昂月只是笑,有时也活动几下配合他,更多时候却是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娇声媚叫。两人直做的昏天黑地,不知何时才能停下……
………
情事过后周昂月偎在皇帝怀中。他面色潮红未退,说出的话却冰冷刺骨,只听他言道:“给傅家致命一击,还需再用一招。”皇帝只觉半身还沉浸在刚才的欢[爱之中,乍听周昂月这话一个激灵从迷蒙中清醒,因问道:“张太监一出事,国仗必知进退,我们或许不必再出手了。”周昂月听罢转脸用奇怪的眼神看他,更有一种委屈的神情流转在眼中:“除掉张喜生不过是拔了老虎尾巴上一撮毛而已,根本不起作用。还需再下狠手,不然咱们之前的布局就要前功尽弃了!陛下。”
李宣宇干脆脸埋在周昂月臂间,闭上眼睛闷哼了声道:“我也知道……我也知道……你把你的计划说出来罢。” 周昂月忽略了皇帝言语中的不爽,自顾说道:“陛下可听说过铜头鬼人么?”李宣宇一怔,皱着脸言道:“好像……听我的奶娘说过、……几十年前宫中出过一件很大的巫蛊事件。那时闹得血雨腥风,死了不少的人呢。”周昂月冷笑道:“不错,的确是有过这么回事。就说这铜头鬼人方人方的厉害,方死了好几位嫔妃夫人,闹得宫廷内外乌烟瘴气。先皇陛下大发雷霆,最终查出是一个失宠的妃子做的好事,下旨将那妃子赐死在冷宫里了。”
李宣宇一脸惊奇的问道:“这等皇宫秘闻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周昂月道:“我那时待在冷宫,里面一位年老的宫女婆婆讲给我听的。她待我很好,老是讲些给我解闷的,就说起来当年的铜头鬼人。说起来……”他说道这里突兀的停了下来,抬眼去观察李宣宇神色。“怎么不讲了?”李宣宇依旧闭着眼,只是眉头紧锁。他心中已有计较,只是不想现在说破,单听听周昂月如何谋划。 周昂月继续道:“说起来,这等巫蛊事件做起手脚非常容易,偏偏皇宫中又最忌讳这等丑事。一旦出了巫蛊事件,必然牵连出许许多多的人来。从这里下手,臣以为最是合适。”
“臣?”李宣宇冷笑出声,翻身压住周昂月道:“说着说着,亲密全无,就剩下君臣之道了是么?”他口气异常冰冷,只叫周昂月听完一个激灵,这才认认真真看着皇帝苍白英俊的脸。“陛……宣宇,难道……难道你不想就此打败你的敌人吗?”“你眼中只有敌人,还有没有我?”李宣宇逼问道。少年心中一惊,不解皇帝的意思,直愣愣瞪了他半晌才道:“好吧,我眼中有你,心中有你,但有一日我做了什么事,只怕你眼里心中没有我半分的影子。”
李宣宇听了这话十分不爽,愠怒道:“你这是威胁朕么?!告诉你,从小到大,朕最痛恨的就是威胁!周笑庭你听好了,你心里除了朕,不能再有别的男人!”
周昂月闻言大骇,一骨碌从皇帝怀中蹿起来,颤巍巍缩到龙床一角低着头不敢说话。只是那双清澈的眼中寒意涔涔,投射出阴狠的光。
李宣宇见他那样子反倒是被吓了一跳,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对他发怒发的有些说不过去。心里懊悔怎么突然同他讲出这样霸道无理的话来,变脸似得温柔言道:“小月儿……小月儿……朕……我刚才吓着你了……你不要这个样子。”本想给他赔个不是,怎奈当皇帝多年早忘了怎么道歉,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。
周昂月突然嘴角上扬,笑得苍白无力:“昂月眼里除了您,还能有什么人呢?只怪昂月不注意同那些不相干的人离得远远的,惹得陛下发了这么大的火。都是昂月的错。”李宣宇伸手揽他,被他欠身躲了过去。知道再去捉他也是被躲开,皇帝无奈叹道:“都是我的错,刚才说话那么霸道伤了小月儿的心……你这么一说,我心里也难受死了。”周昂月更是笑得开怀,突然翻身过来,娇柔的卧在皇帝怀中,小手钻进李宣宇身下去玩。:“我现在感觉好像做梦。我就盼着这个梦做的长些,梦中甜蜜温存半日也是值得了。你说是也不是?”皇帝身下那物突然被他捉住,人家逗弄两下马上又立了起来,他脸上挂不住竟羞愧的泛红。皇帝多久没脸红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,此时却在这清丽的少年面前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。
周昂月娇笑着收回手:“啊哟,不玩了,不玩了,它一会又要戳我,我可吃不消了。”皇帝脸色半红半青:“你既然知道,干嘛又手贱的弄起来他?难道要我找别人去泻火?”周昂月笑道:“这回不生气了罢?”李宣宇低头将他深深吻住。两人唇齿相依,情意绵绵得吻了好一会,直到银丝挂断才缓缓分开,只听皇帝声音迷离的道:“还生甚么气?都叫你这只公狐狸勾起来了……只恨不得命都给了你。”
周昂月躲在他怀中,暖融融的偎在他胸口,脸颊贴着皇帝跳动的心脏,醉醺醺的道:“但愿这个梦啊……很长很长……让我永远都不醒来。”皇帝听了这话,只觉胸中一阵闷痛,说不出来的难受,原本欲火焚身的热度一瞬间泼了冷水似地直冒凉气。他抱着小美人心中愈发慌乱,脑中盘旋的只有一句话:周昂月啊,我该拿你怎么办?
周昂月虽感到皇帝心情突然变化,但他根本不理,直把头埋在他颈窝处唇贴着他锁骨,还不时的张开小口细细的去咬,咬的皇帝古铜色完美的肌肤上第一次留下一串串小巧的牙印。
……
张喜生太监的案子办得十分顺利,皆因为黄泉出手迅速,从拿人到审问到定罪,一天的功夫全办完了。消息传开,宫里宫外一片哗然。张喜生成了贼喊捉贼的大罪人,投毒谋害容昭仪的罪魁祸首。案子过了半月有余就判下来了,大理寺丞亲自定案入卷。据说这张太监一入天牢就哭哑了嗓子,也不知是怎么个哭法。总之张喜生是死罪已定,再难更改,押在牢中,秋后问斩。
周昂月沉冤得雪。他平白落得一身鞭伤,自然是大大方方的住在华阳宫中好生将养。皇帝也乐得与他同吃同住,同寝同眠。黄泉又调回来做周昂月的贴身侍卫,红林也调回到皇帝身边。周昂月同黄泉红林都不再说话,只是目光神色揉进了许多的温柔,不时的会看着他们两人轻浅微笑。
张喜生一出事,元喜光又升了一级。他原先职务为内务府的副总管,如今把那副字给去了,当上了内务府名正言顺的大总管。更成了继周昂月之后,这前朝后宫皇帝眼中名副其实的大红人。皇后和容贵人那边噤若寒蝉,国仗傅宓辅也气势大减称病请假连朝也不上了。当初周昂月蒙冤受屈时他们喊声最高,这会儿‘怪’错了人,大气都不敢出,皇帝不去追究他们的不是已算是万幸了。
立冬那日,长安城里郁郁索索飘起了细小的雪花。有钱的人家摆上了炭盆,没钱的人家生起了炉子。百姓们揉面,和馅,包饺子。还有人放起了震天的鞭炮,热热闹闹庆贺这拜冬之节。
高大宏伟的皇宫亦沉浸在一片贺冬的喜气之中。只见一盏盏宫灯高高挂起,宫妃贵人们换上了厚实暖和的冬衣,或包着暖手,或拿着手炉,一派雍容华贵暖意融融的气象。宫女们手捧炭盆不断的送往各个宫闱,太监们打扫布置为晚间在御花园设下的宴会做准备。
☆、第二十四章 铜头鬼人下'修完'
“其实,全不用那么费事。”周昂月倚着明黄靠背,曲着腿蜷在镂花红木油漆小炕上。他手中正把玩着一枚精致的黄晶戒子。那是西域茜香国女王进贡的贡品中最贵重的一个,是昨日李宣宇送给他的贺冬礼物。
元喜光太监正坐在他对面。只见元太监面上好似笼着一层黑气,眼睛呆滞的盯住周昂月葱白的手指以及活跃在他指尖上的黄晶戒子:“周侍郎的意思——”周昂月却并不答他,端起茶优雅的啜饮起来。隔着氤氲的茶雾,他的脸白的全无血色,低垂着如扇的睫羽妩媚中隐藏了几分杀气。元太监望出了神,脖子伸的老长半晌等不到他说话,忍不住问道:“周侍郎快些说说,怎么办才好?”
周昂月这才将那黄晶戒子缓缓推到指腹上,音色清冷的道:“今晚贺冬晚宴,还是我亲自去仪容苑将那东西藏起来比较稳妥。”元太监听罢大叫不可,摇着头道:“这等危险的事情,怎能让周侍郎亲自去得?万一有个失手,你人赃并获可是不得了的!”又补上一句:“真出了事,陛下也保不了你了。”此时周昂月正对着窗户看那黄晶石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七色光彩,听了这话眼中跳跃的顽皮顿时没了。缓缓将手收了回来,微垂下眼帘道:“若托付他人,一则我信不过,二则也过意不去。”元太监听了频频点头,也是哑口无言。
两人面面相觑良久,还是元太监先道:“这事……还是我去比较合适。”周昂月稍感惊讶,蹙着眉道:“公公……这怎么能行?公公现在正是扶摇直上的时候,贺冬晚宴缺席必然会引人注意。昂月不能让公公担这么大的风险!”元太监抢白道:“那周侍郎缺席岂不是更加引人注意了!况且张太监的事情刚过,大家都知道你跟容昭仪水火不容。这事做好了就能把傅家在这后宫的势力铲除,做不好傅家马上反败为胜,您就……您就相信我罢!”
周昂月也知道元太监这话在理,况且眼下能用的人也只有他了。思前想后,终于从明黄色靠垫后面拿出一个巴掌大的藏蓝布包。那布包系的极为复杂,周昂月解了好几个扣才算将它解开。一层层掀开蓝布,里面躺着一个老旧的铜头鬼人。
这铜头鬼人与一般的巫蛊娃娃不同。它的头是铜制的恶鬼模样,四肢也是铜的,只有躯干是布棉所制。只见这铜头鬼人前面用红线绣了一个周字,后面绣的是笑庭二字。一根长针前后贯穿,堪堪从周字刺到笑庭二字。元太监一脸惊诧,迭声问道:“这这这……这就是那铜头鬼人?!你是怎么弄到手的,难道你出宫了?”周昂月笑着摇头:“我天天在华阳宫养病,哪里能够出宫。”元太监指着他手中铜头鬼人,压低声音道:“那这东西……”
周昂月道:“你知不知道几十年前宫中闹过一起很大的巫蛊事件?那时便是因为这个铜头鬼人接连死了好几位嫔妃夫人,后来查出来是一位失宠的妃子做的。那妃子治罪赐死,这铜头鬼人却没有下文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轻声的笑了:“其实……这些事现在听来实在无聊,不过以当时的形势,确是要佩服设计之人的心思和勇气!”
元太监瞪着俩眼,看来是听得一头雾水。周昂月见他模样,笑着解释道:“我待在冷宫的时候,里面一位宫女婆婆待我很好,她给我讲了许多皇宫秘闻。不过……”他垂下眼帘,又去瞧手指上那个黄晶戒子:“不过她大概以为我会老死冷宫,有次为了逗我开心便将她多年前埋在地里的铜头鬼人挖出来给我看。我记得那埋的地点,前几天去了趟冷宫弄了回来。这次正好要用。”他说的云淡风轻,却吓得元太监目瞪口呆:“周侍郎……这老宫女莫不是跟几十年前的……”“那巫蛊事件啊,她正是那被赐死的妃子的侍女。”
元太监眼神惊恐,突然想到了那时皇帝李暄宇的话:他本是父皇一个小小的男宠。刚进宫就失宠,又在冷宫待了半年。喜光,你若是他,你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么?……元太监暗想:我若是他,或许刚一失宠就被群臣谏死;我若是他,或许真要老死冷宫。可他却没死……傅家三次害他,他也没死……周笑庭,他到底是怎样的人?
元太监失神的看着面前清丽的少年,只觉眼中发冷,漂亮的人儿也看成邪魔。他使劲闭了闭眼,再张开时只见周昂月正拿着那铜头鬼人。元太监这才想到鬼人身上竟绣着他的名字,因问道:“这东西既然是你刚挖出来,怎会绣着你的名字?”周昂月摸着鬼人前身那周字道:“是我骗小宫女给我绣手帕。我让她绣上我的名字,然后再将绣好的帕子裁剪了缀缝成这样。”突然抬眼凝视元太监道:“你把它埋在仪容苑不易发现的地方,做得到么?”
元太监下定了决心,抢过那铜头鬼人连同藏蓝布包一并收好了放在袖中道:“你放心罢。”周昂月听罢轻轻褪下那枚黄晶戒子,伸手拉过元太监的手亲自给他戴在指上。“如果出了什么事,我一定保你出宫。有这戒子,你也能过得半世无忧。”
元太监明白他这是为自己留下后路,直感到哪根经脉烧了起来,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火热的感觉。他不知该说什么,只想紧紧握住他的手,为他赴汤蹈火也心甘情愿。
………
青年皇帝李暄宇未时(下午3点)便从御书房办公回来,到达华阳宫时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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